我怎么了?我这是在哪里?我好像……不对啊……我应该只是睡着了吧……
一片黑暗中,我只能听见自己的声音,这种似梦似醒的感觉……这种束缚感……真不爽。
我习惯性地想拿东西,但是全身都不听使唤。
“啧,真是不爽。赶紧醒过来吧……”我大喊着。
微微抖动的眼角,似乎预示着眼睛可以睁开了。我微微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这是……哪里?我心中升起了不安,我不是躺在自己的房间吗……只是小憩一下而已,怎么会在这里?我很迷茫,我张开嘴却没有办法说话。
眼前,两位陌生人在对着医生样貌的人焦急地交谈着,说着一些让我无法听懂的语言,时不时还看向我,眼中充满不安,关切还有焦急。他们是谁?我迷茫地想着,好像很关心我……可是我并不认识他们。其中的女子看见我醒了,立马扑了上来,将我抱住。口中念叨着:“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我的宝贝!”我惊恐地看着她,嘴巴张张却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
她一头青丝顺着脸颊盖在了我的胸脯上,我脖子僵硬并不能很好地看见她的脸庞,只知道从胸口传来的颤抖,以及耳朵捕捉到的轻微啜泣声。
她,在哭?我很奇怪,为什么?我认识她吗?
男子依旧讲着我不懂的话语,这种语调以及发音形式,很像记忆中的俄语,但是我又不懂,他们到底是谁?
男子似乎也注意到我醒了,走到我边上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我张张嘴,一脸惊讶地看着他。
他似乎注意到了,一脸愤怒地抬头,向医生样貌的人说道:“Что случилось с моей дочерью?!”
他们在说什么?一股倦意升起,我阖上了沉重的眼睑。
似乎有一个重点被我忽略了,不过还是先睡一觉吧,难得的休息,其他的都见鬼去吧。
我第二次睁开眼睛,陌生的穹顶,我睡觉睡傻了?怎么又是陌生的天花板?!我疑惑着,脖子似乎已经恢复了稍许。我转动略带僵硬的脖子,打量着四周。我躺在一张大床上,柔顺的被褥让我感觉很舒服,这是哪儿?我心中不断询问着。
一声响动,似乎是门被打开了,还是那位女子,我从她对旁人说话的声音中认出了她。她那两抹秀眉之间,有如宝玉的眼膜中,那白玉般的脸庞上,透露出的只有焦急以及不安。随着脚步声的靠近,她看见了我正注视着她。那一瞬间我看见了有生以来最美的笑容,她身边的气场都随之而改变,整个房间似乎温暖了许多,那张笑容,那样的身形,那般的动作。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来形容也不为过。
我看呆了,想发出惊叹的词句来形容眼前的妍姝。但是这一切的瑕疵是笑容之前那一览无遗的疲倦和略重的黑眼圈,我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宝贝!你醒了!看你精神不错,让妈妈来抱抱!”她说道,脸上的疲态一扫无遗,被笑容完全填满。
“嗯?!这是!难道!”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一直被我忽略的问题,而这句话点醒了我,原来是这样啊!
她看着我,那眼中的慈爱之情溢于言表。“来!说句话,叫妈妈~”她开心地说着话语,抱着我轻轻摇晃着。
我这才注意到之前被我忽略的重点。
我张开嘴,但是声带却不争气地没有丝毫响动。
女子见状一脸落寞,惋惜地说道:“也是,你现在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随后她对我说道:“医生说你是受了极度的惊吓与刺激,导致语言功能紊乱,至于什么时候能好,我们也不知道,不过叶莲娜,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说着她用她的额头轻轻触碰着我的额头。我伸出小手抚摸着她细腻的脸庞。
我似乎变小了呢……
嗯……这很清真。
然后,不久我就发现了更加清真的事实,为什么我感觉不到自己的兄弟了呢?嗯……可以,很不错,我可以骂人吗……
尊敬的神明啊,转生可以,我没意见,我现在说不出话来也无伤大雅,变成小孩之后还要再读一遍义务教育我也认了,但是,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不想变成插座啊!!!大哥!!!你想怎么样嘛!!!!
看着我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女子黯然神伤,随后一扫脸上的阴霾说道:“宝贝!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窗外开始飘起了雪花,万物逐渐披上了白色的连衣裙,美丽却不可亵玩,就如同现在抱着我的此世的母亲。
我看着窗外的飞雪,张了张嘴,伸出自己稚嫩的双手向着窗外挥动着。她看着我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温柔地说道:“叶莲娜,你想出去看看雪吗?”说着她的玉指点了点我略带红润且肥肥的小脸蛋。
我微微皱眉,小手拍开了她的指尖,依旧看着窗外。她笑了笑,便要给我穿衣服。看着她命人拿出的黑白发带发箍,哥特风黑色连衣裙,黑色的棉质长丝袜,以及一双小棉鞋。我的心抖了一抖。不会吧……我不想穿女装!我挥舞着小手,扑腾着双腿以示抗议,但是这都无济于事。在佣人的帮助下,最后她还是给我换上了这套衣服。她把我抱到落地镜前,我这才看见了现在的自己。
银白色的发丝刚刚及肩,头顶的发箍将前发与后发完美地分开,鬓发用黑白色的发带扎起打着蝴蝶结。淡墨中透出一丝丝金色的的柳眉与纤细的鼻梁将脸庞恰到好处地划分出来,玉白的小脸上点缀着两点粉粉嫩嫩的腮红,肉嘟嘟地让人忍不住想去把玩一番,一张小嘴恰到好处。最后一双蓝宝石般的眼睛清澈而又明亮,就像那黎明前的启明星,黑夜中的灯塔,航路上的信标一般,指引着自己前行。这画龙点睛的一笔,让整个幼女的脸蛋更具生机。
我不禁用自己的小手扭了扭自己的脸蛋,微微的疼痛告诉我这就是现在的自己。我不可思议地抬头看向身后的女子,颤抖的身体,以及眼神无不透露出自己的惊喜!而她则拿起相机,记录下了这一刻,同时嘴中不断念叨着:“卡……卡……卡哇伊~~~”
这位母上大人,您嘴角的口水可以擦一下了。然后,每天我都会被她换上各式各样的衣服,然后拍照,留念,我只好屈居于她的魔爪之下。
我披上了一件大衣,将我的一切包裹在内,一双小小的黑色棉鞋和一小段黑色棉丝袜露在了外面,窗外的雪纷纷扬扬地飘着,我挥舞着双臂,扑腾着双脚在雪地里跑来跑去。我觉得我现在应该是很开心的,毕竟好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至于自己的变化?这些烦心事都让他见鬼去吧,享受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我开心地张着嘴,想笑却发不出声,但是我还是很开心。以至于脚下一滑整个人都摔入了雪中,我趴在雪地上一动不动,感受着雪的冰凉,心中舒畅万分。
母上走了过来,把我轻轻抱起,拍落我身上的雪花,微微拭去我脸上的雪痕,温柔地看着我说道:“小心点,你这个小不点。”我笑地更开心了。
虽然变成女的也没有办法,别的或许还有机会抱怨一下,可是现在这么做什么也改不了,唉,既来之则安之喽。
晚上,他们在交流着,我听不懂,看来当务之急是我需要重新开始学习了。我的房门被打开了,母上拿着一件小的白色吊带小睡衣,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我日……不至于吧……
第二天母亲抱着我,坐在窗前,看着手中的书本。书上写的字我知道那是用母语写的,我再清楚不过了,但是我却不知道是什么书,我这指指那指指,想告诉她我要学。但是她却并没有在意,而是把我抱起,然后做出了什么决定。
翌日,我手中多了一本空白的书本,母亲对我说:“叶莲娜,为了你的安全,只好让你现在就开始学习了,不要怪妈妈。”
说着她在书本上写上了“救命”,她说道:“这是求救的意思,你知道吗?”
我看着她,良久没有表示。她叹了口气说道:“我在和你说些什么啊,你才不过两岁啊。之前你明明已经会说俄语了……唉……”
之后她继续写“help me”,“这个也是寻求帮助的意思。”
“спасать жизнь”
“Au secours”……
不知过了多久,她将这些词语写在纸上,最后拿出了一小刀卡片说道:“以后遇到危险,就拿出这些卡片去找警察叔叔,他们会帮助你的。”
之后的日子里我一直都在学习语言,耳濡目染的每一天,我学会了这里的语言。国语?我上辈子就会了好吗?母亲大人!
这一日我正在父亲伊万·安德烈·米哈伊洛的书房内写字,写的是《念奴娇·赤壁怀古》,当然那字写的是龙飞凤舞,可不好看!
门在这时被扣响了。
“进来。”
一脸正气的西装男子走了进来,额头上微微冒出些冷汗。
“上次那些搞事的人查到了吗?”父亲说道。
男子吐了吐口水说道:“还……还没有。”
挂钟“咯哒”“咯哒”“咯哒”地响着
“嗯?还没有吗?你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了吗?”父亲平静的说道。
我坐在他的怀中平静地写着。
男子正了正身形说道:“知道,boss!可是那些家伙做得很到位,没有露出些许马脚,我们会尽快把他们揪出来的!”
“我记得上上个星期你就是这么说的。”父亲拿出一根雪茄,正要点起,看了看怀中,坐在他大腿上,正在认真写字的我,又看了看在窗边正在怒视着他的母亲,额头渗出了几滴冷汗,将雪茄缓缓放了下去。
他示意佣人将我带出了书房。
随后书房里传来了怒吼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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